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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三峡水利工程地理百科教学视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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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三峡水利工程地理百科教学视频的相关介绍

    2009年,三峡这座承载了太多国人梦想与努力的大坝工程全部完工,是当今世界最大的水利枢纽工程,纪录片《大三峡》全方位披露三峡工程兴建始末,多角度展示三峡工程建设成就,多层次彰显三峡工程带来的深刻变化,以此表达科学发展的时代主题。

      《大三峡》的制片人李亚玮向记者介绍了这部文献片的5个跨度之大,首先,拍摄时间跨度大。摄制组从2006年底开始筹备,2008年5月正式启动拍摄工作,去年10月推出了8集纪录片版《大三峡》。去年11月,大家又投入到文献片版《大三峡》的拍摄中,于今年3月完成了全部工作。其次,地域跨度大。摄制组南赴湖南,北至哈尔滨,东至上海,西到四川,采访拍摄了与三峡工程有关的全部地区。第三,历史跨度大。三峡工程最早于1918年被孙中山先生提出,新中国成立后,党和国家的多代领导人都对三峡工程倾注了心血,直到2009年,这一恢弘的梦想终于变成了现实。第四,内容跨度大。2010版的《大三峡》并不是一部简单的科教纪录片,而是融科技、历史、人文等于一体。第五,空间跨度大。摄制组可谓“海陆空”全方位拍摄,于是观众们既看到了三峡大坝雄伟壮观的全景,又能看到在水中畅游的中华鲟。为了说明三峡工程的重大意义,摄制组采访了多位省部级领导,为了提高效率,摄制组在北京五棵松的影视之家专门搭建了一个特殊的摄影棚,背景是一副喷绘的三峡大坝图片,随时准备进行采访工作。采访进行到最后,四川省省长蒋巨峰、广东省省长黄华华、重庆市市长黄奇帆和上海市市长韩正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北京,阎东决定派编导王密林等人成立一支“特别小分队”,分赴4地采访。在6天时间里,小分队跑遍了4地,顺利完成了采访任务。王密林告诉记者:“我们基本上是头天晚上到一个地方之后,协调领导行程,检查场地,第二天白天进行采访,然后下午再赶赴下一个地方。”为了保障采访效果,摄制组要求4地都要布置和影视之家一样的摄影棚,所以王密林一旦发现灯光、背景不合格,就要马上进行调整。

      在采访前,王密林都会和领导进行充分沟通,用心设计问题。如采访上海市市长韩正的时候,先是让韩正介绍了上海市的概况,随后就抛出这样一个问题:三峡工程在长江上游,上海在下游,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?最后,王密林从一张韩正在码头上迎接三峡移民的照片入手,请他谈谈照片背后的故事,这样就一步步地打开了韩正的话匣子,采访进展得十分顺利。2010版《大三峡》最为重要的内容之一,就是答疑解惑。三峡工程从论证阶段到竣工,学术界和社会上存在一些反对意见和疑虑。有人质疑三峡工程是否牢固,对于这个问题,《大三峡》的撰稿崔文华比较有发言权,因为他从2001年开始,就一直关注三峡工程,并且在工程在建时曾进入到工地现场,三峡大坝的坚固程度让他终身难忘,“当时我将大坝里里外外、反反复复、仔仔细细地看过之后,发现那是真正的铜墙铁壁,手腕粗细的钢筋密密麻麻地分布在水泥中,给我的感觉是,就算有一个巨大的飞爪将三峡大坝吊在半空,使劲地甩,大坝都不会断裂!”

      然而,三峡建成后,围绕它的争论依然存在。2006年,重庆和四川发生大旱,有人联想一定是三峡工程截住了地上的水流,扰乱了天上的气流,才发生这样严重的旱情;2008年初,罕见的冰雪灾害袭击了中国南方数省,有人产生质疑:这样反常的冰雪天气,是否源于三峡工程;2008年5月12日,四川汶川发生了大地震,此时,社会上也浮起了一丝疑虑:地震与三峡工程有没有关系?……要回答这些疑问,必须作出科学的论断,用事实来解答。《大三峡》的第二集《科学决策》用了一整集的篇幅,请多位重量级专家,集中解答了上述疑问,这些专家严谨的态度给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。崔文华向记者提起了长江水利委员会总工程师郑守仁,“郑老是一位非常沉稳、朴实的老人,我往他面前一坐,心里就觉得特别踏实。其他专家也是如此,在他们身上看不到浮躁、哗众取宠,从他们口中听不到‘很’、‘非常’、‘最’这些字眼,他们在用科学说话,用数据说话。”

      编导徐小卉在拍摄中,发现当初用来浇铸大坝的混凝土要保证合适的温度,这样坝体才不会出现裂缝。弄清楚其中的技术手段后,徐小卉问了专家一个问题:是不是1厘米的裂缝都不能出现?“那位专家非常严肃地对我说,‘1厘米?就算是头发丝那么细的裂缝都不行!’那种精益求精、严谨细致的劲头特别打动我。后来我才知道,当初验收坝体的时候,专家是趴在坝体上,用放大镜一点点地去检查有没有裂缝。当时我的脑海中就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:在巨大的坝体前,有一个小黑点,仔细一看,是一位用放大镜检查坝体的专家。如此巨大的大坝,正是无数个与之相比显得非常渺小的人建立起来的,这是一种多么强烈的震撼啊!”力保这座大坝坚固的,除了专家,还有那些基层建设者,多次前往三峡在建工程的崔文华见到过他们:大雪纷飞时,那些工人在高高的脚手架上冒着严寒作业;烈日下,铁板上的温度高达五六十摄氏度,但是工人在上面一干就是一天;平均身高只有1.55米的“女子焊工班”,工作量丝毫不逊于男焊工,怀抱着1000多摄氏度高温的焊枪,忙碌在工地上;传送钢筋的武警战士,手被磨破了皮,流着血依然坚持工作;一位女司机在工地一干就是七八年,将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三峡……崔文华说:“《大三峡》由于篇幅有限,没有更多地展现基层建设者,但是他们同样将自己的名字镌刻在历史上!”

      同样为三峡付出的,还有那些移民,他们为了国家利益,抛家舍业离开故土,这种牺牲可想而知。编导徐小卉采访重庆市原市长蒲海清时,就充分地体会到地方领导对于这些移民的深情厚意。“他在提到移民的时候,对他们的名字、离开家乡时的年纪、家中有多少口人甚至现况都如数家珍,当他讲到一位80多岁的老人带着一家30多口人主动搬迁时,流下了泪水。他的一句话让我特别感动,‘迁走的这些人都是我们的兄弟姐妹,我们永远不能忘记他们!’”在采访中,主创都不愿意提起自己拍摄中的辛苦,记者从侧面了解到一些:接到任务之后,总导演阎东立刻组成了10个小组,带着70多人先后进驻到影视之家,大家除了外出采访,几乎就以那里为家;制片人李亚玮的妻子怀孕待产,在最后3个月中,他没能照顾妻子,只是在孩子降生的前一天陪了妻子一晚,第二天见到刚刚出生的孩子后就立即赶回了摄制组;资料组的童亚男长期连轴转,疲惫不堪而且特别健忘,后来回京检查,发现他的脑袋中竟然有一个鸡蛋大小的瘤子,做完手术后,还在恢复期的他就发短信要求帮助大家整理资料;编导寒冰、撰稿戴晶晶的父亲都病重,寒冰不能赶回山西照顾父亲,戴晶晶守在父亲的病床前还在做外联的工作;编导徐小卉的女儿要出国,她没能多陪陪女儿;编导闫珊从2008年5月到今年3月,没能给孩子做过一次饭;编导马青梅把身为中国传媒大学教授的丈夫也“拉”进了摄制组,上幼儿园的孩子却没人照顾;此外,还有冒着酷暑、严寒、蚊虫叮咬,在外取景拍摄的编导和摄像……

      早在几年前,阎东就从重庆白鹤梁文物保护方面接触了三峡工程,但他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真正为观众呈现一个完整的三峡,他感慨地对记者说:“三峡工程是一个巨人,在描绘它的时候,我们抱着一种敬畏的心情,同时又怀有一种激情。正是这种激情,激发了摄制组所有人的干劲。我们最大的心愿,就是辛苦完成的作品,可以获得观众们心灵上的碰撞和共鸣,因为三峡正是由无数大写的‘人’字叠加起来的!”